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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的錯別字,刷新了一下居然發現有1個收藏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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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把腦袋貼上她的胸膛。

就在林雙夕以為他已經要睡著了的時候,墨染突然又昂起頭來:那個赫連春……你保證過的。

林雙夕:……

林雙夕誠摯地表態:大神,對別人我也許說話不怎麽算,但是對於大神你我一定是會說話算話的!

墨染這才滿意地又把腦袋貼回她的胸膛。

其實我還想問問你大概要睡多久……

林雙夕糾結地摳了回手指,雖說自從第一次以後他這麽睡著再不用她扶著他的腦袋從而把她的雙手解放出來了,可是,總這麽讓他在這裏睡著她也很為難好嗎?

靈獸、神獸升階不需要渡劫,只是沈睡,升階成功了就睡醒了,升階不成功就一睡不起——她絲毫不懷疑大神升階的成功率,只是天知道他要睡多久,她總不能這麽揣著他去比賽吧,影響她發揮還好說,比賽過程中不小心驚擾到他怎麽辦?

就算是神獸,結丹也要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的好嗎!

又或者,她幹脆別比賽了?

這麽一想,林雙夕頓時豁然開朗。

比賽什麽的,那就是浮雲,奪冠的事交給宋祁就好,就像她跟宋祁說過的,她負責賺錢養家,宋祁負責貌美如花……咳咳,宋祁負責比賽奪冠。總之,出風頭的事情都交給宋祁吧,她負責照顧好家裏這一群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就行!

當然,目前還沒有老的需要照顧。

不過需要照顧的小的那是相當之多啊!

林雙夕想起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來。

她謹慎地看了看赫連春的後腦勺,確定沒有被拍扁,便意思意思的弄了點小雨過來,把他淋醒。

“雲吞!”

赫連春一睜開眼就激動地大叫,直到確定雲吞還在他懷裏才松了一口氣。

然後他又警惕地看向林雙夕:“道友這是什麽意思?”

“前因後果很簡單。”林雙夕以停止的手勢制止赫連春暴動,飛快地說:“你給你的雲吞吃了樣非常了不得的東西,他消化不了,又通過那樣東西找到了墨染求助,現在墨染幫他把那塊東西弄出來了,它可以繼續活下去了,結束。”

“你的意思是……雲吞吃了那樣東西原本會死?”

赫連春遲疑。

林雙夕嘆氣:“我知道你對靈獸很有研究,可是,赫連道友,神獸硯那是天地為有神獸血統卻沒有繼承神獸天賦的神獸子嗣準備的,不是所有靈獸都能憑借它一步登天為神獸的。”

赫連春的神色略微有些松動,他得到的哪部神書殘缺不堪,他只是從個別詞句裏猜測出神獸硯可以神獸化靈獸,是否有特別針對對象,他還真不清楚。

不過想來也是,普通靈獸豈是那麽容易就可以神化的。

自己實在是太急躁了,靈獸神化這樣的誘惑弄得自己連理智都失去了。

就算神獸硯真的可以是普通靈獸神化,他又怎麽可以不經試驗冒冒失失地就讓雲吞吃下去!

赫連春深深自責。

林雙夕同情地看了看他,接著打擊:“而且,神獸硯也不是用來吃的。”

“啊?!”

赫連春吃驚地看著林雙夕。

林雙夕攤手:“這個我也沒想到,畢竟它看上去的確很好吃,不過墨染說它不是用來吃的,那就肯定不是用來吃的。”

“你說的墨染是指他?”

赫連春試探地指了指墨染。

林雙夕點頭。

赫連春不可置信地又問:“是他告訴你神獸硯不是用來吃的?”

“是啊。”林雙夕大大方方的承認:“神獸硯那是天地為有神獸血統卻沒有繼承神獸天賦的神獸子嗣準備的也是它告訴我的,所以那塊神獸硯對你來說其實根本沒有用,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啊!”

林雙夕趁機把這件事也交待了出去。

拿人家東西什麽的,最好別告訴人家,不過對於這個赫連春她決定還是坦誠點好,一方面是覺得這個人可交,另一方面她還得有求於他不是?

赫連春卻還在為她能跟神獸溝通這件事而感到震撼。

靈獸,歸根結底還是獸,雖然通靈,但也就比一般獸類更靈動一些罷了,即便對靈獸深有研究的他,即便是他跟雲吞朝夕相處了這麽多年,能做到的也只是心有靈犀,簡單的猜測對方的意圖罷了,能覆雜的溝通這種事情……

赫連春熾熱地看向墨染,難道只是因為他是神獸?!

林雙夕有些被他的眼神嚇到了,緊張地護住墨染:“你別打他主意啊,你家雲吞現在也是亞神獸了,雖然比不上墨染,比一般靈獸卻好很多,你該知足了!”

“雲吞成為亞神獸了?”

赫連春一時消化不過來這個喜訊。

“是啊!”林雙夕趕緊賣人情:“我家大神說收了它的神獸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把自己的血脈分了一些給他,從此他就是亞神獸了。”

赫連春聞言不語,默默地拿掌心貼上雲吞的前額,對之內視了一番。

雲吞之前靈力阻滯的情景完全不見了,一種透綠的靈力緩緩在他體內流轉,而雲吞原本紅色的血脈帶了點微微的藍。

藍色淺薄,幾近沒有,卻強悍地占據了主導地位,壓制得那些紅色血脈不敢動彈,卻又詭異地改造著紅色血脈,使得這種血脈的強韌遠遠高於之前。

雲吞此時的沈睡也是因為他,跟之前靜脈阻塞的無力昏迷完全不同,這是一種慢慢的進化。

至此,赫連春對於林雙夕的最後一點疑心也去掉了,全盤接受了林雙夕之前有關靈獸硯的說法,並對她們感激不已。

分享自己血脈,對於靈獸尤其是對於神獸來說是件殊為不易的事情,若是只為得到神獸硯的話她們完全不必做這麽多,殺人滅口什麽的,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畢竟他們目前所在是個極隱蔽的地方,要想被人發現,難之加難。

“雲……雲吞……果然……”

赫連春收回對雲吞的內視,激動的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最後,他走到林雙夕面前深深給她鞠了個躬。

林雙夕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墨染留在雲吞體內的契約你也看到了,哦?”

赫連春正言:“墨染對於雲吞有再造之恩,莫說留下的只是讓雲吞不可傷害你的契約,便是讓雲吞成為你的神獸也是理所當然。”

“咦?”

林雙夕不懂了:“你跟他感情很好的樣子,怎麽會舍得……”

赫連春微笑著撫摸雲吞:“我跟雲吞感情好,不是指望它能為我做什麽,只要是對它好的,哪怕離開我也無所謂。”

赫連春的這種無私讓林雙夕肅然起敬。

卻不想,她如此盡心極力想通過赫連春把大黑小白它們打造成戰鬥型靈獸也不是為了大黑小白能幫到她什麽,而是讓他們有理所當然在宋楚門存活下去的資本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麽鬧肚子會成為大姨媽的伴生物?

痛苦

47比武大會16

墨染在睡,雲吞也在睡,兩個對靈獸——至少對自己身邊靈獸有差不多觀點的人趁機進行了一番相關靈獸的討論。其中,林雙夕主要是討教,赫連春才在滔滔不絕的議論,而這一番討論之下兩人都頗為欣喜,赫連春是因為遇到了有共同語言的人,林雙夕則是發現自己可以很自然地把話題引向靈鼠的培育與訓練。

最後,赫連春不僅詳細介紹了一番戰鬥型的靈鼠該怎麽培養,還慷慨地給林雙夕覆制了他的靈鼠訓練筆記,並言明,這只是最初版的,以後完善了再告訴給她,為此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

正好大黑小白林雙夕也帶著,赫連春就當場示範了一番,林雙夕一一謹記在心。

前後約麽要有兩個時辰,交流總算告一段落,雲吞也終於醒了過來。

這並不就是說雲吞已經被改造完全了,只是已經初步適應了墨染的血脈而已,真正的改造那是一個相當長期的過程。

赫連春讓雲吞解開結界,二人戀戀不舍地告別。

當然,林雙夕戀戀不舍的主要是赫連春的才能,而赫連春戀戀不舍的很可能是墨染。

林雙夕邁著輕快的腳步回到了住處,宋祁正在等她晚飯,看她如此悠然自然知道她的目的已經順利達成了,因此笑:“大黑小白以後就不用躲著楚曠師叔了。”

“是啊!”

林雙夕笑瞇瞇地把十八只小小崽摸了出來,一家人圍著個大桌子一起吃飯。

可惜的是,墨染在沈睡,阿貍因為提防楚曠隨時回來也沒化作人形,不過這樣一來一桌子倒更熱鬧了些,男人女人狐貍老鼠壯觀得不行。

吃了飯林雙夕才慢慢地告訴宋祁,因為墨染的緣故,她不參加比賽了。

宋祁也沒覺得有什麽,這種比賽對他來說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會來參加也只是因為門派的希望罷了,此刻林雙夕說不參加倒盡可能降低了她所能遇到的危險,其實他倒樂見其成的。

林雙夕還想告訴楚曠,料想以墨染在宋楚門的地位楚曠也不至於不允,奈何等來等去也沒等到楚曠,不知道他這麽神龍不見首尾的究竟是忙什麽去了。

第二天休息一天。

因為四強賽是積分制,參與的人數雖然只有16,但是兩兩都要碰頭,算下來也有240場之多。雖然說橫豎都要碰面所以也無所謂抽簽決定次序,同時幾場,一天幾次什麽的也都安排好了,可是考慮到每個人每天都要上場,病傷都不得改變,且一連十五天,之前留一天休息準備就顯得相當有必要了!

事實上,四強賽也是這次比武大會的核心所在,是所有人最為矚目的地方,相較而言最後的決賽只是含金量更高的一個濃縮罷了。

宋祁在阿貍的提議之下兩人去磨合戰術備戰,林雙夕識趣,自然不會去打擾他們,而她又打定了主意棄賽根本不需要準備什麽,閑來無事,就訓練大黑玩。

小白她並沒有一起訓練。

小白還在哺乳期,產婦都有三個月產假可休,她當然不肯這個時候就讓小白開始受累。

大黑看在眼裏,心存感激。

大黑對林雙夕的感激從林雙夕給小白接生以來由來已久,它雖然不能同墨染一樣真切知道林雙夕從內裏已經換了一個人,但是林雙夕的改變對所有人來說感觸都沒有它深。

對於之前那個林雙夕它也說不上心存怨恨,甚至對於她的收留它感激不盡,但是從頭到尾它心中都無法生出一種類似依戀的親昵感。她與它們之間,只是簡單的收容與被收容關系,托她的福,它們能有一處容身之地,同時,它們也謹記著千萬不能給她添麻煩,對於自己天生的巨大食量盡力做到自給自足,並盡可能的為她再耕種出更多的其它東西來。

可自從林雙夕給小白接生以來,一切都變了。

林雙夕對於它們的關愛與以前相比判若兩人,對於小白和小小崽們甚至可以說是溺愛了。

就拿靈牛乳來說,當初墨染來到這裏的時候她也從未去向四長老張過嘴,都是墨染自行取來食用,而她竟會托墨染去幫他們偷這個!

更別說她費心費力從赫連春那裏弄來靈鼠訓練秘笈!

這樣的林雙夕,讓它們心存感激,更不由自主心存依戀,恨不得豁出去為她做些什麽才好。

其實,就不沖林雙夕對他們的關愛,單單因為這份靈鼠訓練秘笈足以增加它們存在的價值就值得它不遺餘力了,只是大黑還另存了一份心:墨染正在結丹,他不能陪林雙夕繼續比賽了,它要代替墨染陪林雙夕把比賽繼續下去!

懷著這樣的念頭,大黑訓練得全神貫註。

一個訓得有趣,一個練得認真,一天下來成果斐然,雖說不如久經訓練的小花那麽犀利,但是也有模有樣了。

而且,大黑築基經年,雖然因為個頭小靈力有限,但是底蘊卻是足夠的,又因常年被逼在靈田裏操勞,耐力也練了出來——這一點,算起來這還要感激之前的林雙夕。

當晚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大黑終於等到林雙夕上場比賽。

他死死地抓住林雙夕的肩頭,生怕她把它丟下,可是林雙夕雖然沒把它丟下,到了場上卻只含笑說了聲我棄權就下場跑去看宋祁比賽了。

大黑不是墨染,能聽懂人話,他只是從林雙夕的行為舉止中推斷出其意義所在,所以它並不知道林雙夕早就決定了棄權,還以為林雙夕覺得它不濟,不足以幫她贏得比賽,頓時著急起來,一時卻也無計可施。

宋祁今天的對手是水月派的人。

水月派因為是東道主,自謙之下總共只有十個築基弟子參加,進入十六強的除了淩零之外就只有這一個了。而既然他能進入十六強,自然不是善茬,不過因為是第一場,宋祁的裝備又相當有限,此人未免就存了輕視之心,只打了沒幾招,就開始賣破綻,踉蹌了一下,原想是誘宋祁來攻,卻被阿貍趁機用相思綾把他卷了過去,倉促之下,掙脫不開,宋祁劍往他頸上一橫他便算輸了。

林雙夕原還想陪宋祁去看其他人的比賽以做到知己知彼什麽的,看到阿貍連連對她使眼色便就算了,任由阿貍陪他去,自己繼續回去訓練大黑。

林雙夕不是培育馴養靈獸類的人才……其實她根本就是根廢柴!

所以,不能指望她有什麽創新,她今天所做的也只是把昨天做過的事情按照赫連春筆記上記錄的那般照本宣科再來一遍。

大黑不滿意了,它吱吱吱吱比劃了一番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小眼睛拒絕配合。

林雙夕:……

林雙夕跟他大眼瞪小眼了半天也沒看明白它要表達什麽。

林雙夕相當懷念起跟墨染之間的臉書功能來,交流不暢什麽的,讓人有種蛋蛋的憂傷有木有!

作者有話要說:(過渡章,ORZ,感覺可以完全不看,但是又不能不寫)

48比武大會17

林雙夕突然感到很困,打了個哈欠竟然就那麽睡了過去。

大黑:“……”

大黑敬畏地瞥了一眼墨染,安靜地等待她醒來。

“餵,大黑的意思是讓你給他增加訓練強度。”

墨染懶懶地說。

林雙夕黑犬黑犬地看了回天,點頭:“我在做夢!”

墨染結丹去了嘛,她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看到他,還是正太版的。

墨染:“……”

“你是在做夢沒錯,不過是在我的夢裏。”

墨染沒好氣地說。

林雙夕聞言恍然:“夢劫!”

墨染:“……”

雖然不是,他還不能直接否認,因為其實靈獸升階也是要歷劫的,只是靈獸所歷之劫沒有修真者那般聲勢浩大,只是在夢裏,所以統稱為夢劫也沒有錯。

只是又不是林雙夕之前所經歷的那種完全無害的夢劫。

不過,似乎沒必要跟她解釋這些。

墨染甩了甩尾巴……沒有= =。

墨染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其實這個形體還是不習慣,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在她面前都會顯出這個樣子來。

林雙夕欣賞著他的別扭模樣,好奇地問:“你剛才說大黑的意思是讓我給他增加訓練強度?”

墨染點頭:“是。”

“可是,你怎麽知道的?”

林雙夕費解:“你不是在睡覺……結丹嗎?”

“睡著了並不就意味著就對身邊的事毫無感知了,只要我願意,所有發生的事都會在我的感應之中。”

墨染傲然揚頭。

“這樣分心……對結丹沒影響麽?”

林雙夕相當憂慮。

墨染:“……”

她的憂慮還真不是空穴來風,只是,在她身上自己總是靜不下心進入忘我狀態。

墨染耷拉下腦袋:“你還是把我從你身上摘下來吧。”

咦,這是什麽意思?

林雙夕驚奇。

瞬間她又想明白了,雖然自己一上臺就認輸了,可是自己總歸一直走來走去的,相對於安靜平穩還有一定的距離,這種狀態其實並不利於結丹。

林雙夕忙點頭:“一會醒了我就把你摘下來妥妥地安置好!”

林雙夕又問:“還有什麽交代的沒,沒就送我走吧。”

墨染瞪她:“就這麽迫不及待要走!”

林雙夕:“……”

大神,臣妾素冤枉滴!

“這不是怕耽誤大神你結丹嘛。”

林雙夕誠懇地說。

“哼!”

墨染扭頭不看她:“來都來了,我帶你去神獸學院逛逛。”

林雙夕:“……”

林雙夕由衷地讚嘆:“大神不愧是大神,結丹這麽要緊的事在你眼裏竟是平常,還有心情帶我參加神獸學院!”

這句話真的不是諷刺麽?

墨染想了半天,沒想明白,別扭的伸出手牽起林雙夕的袖角:“跟我來。”

對於這種超出她設定的神獸學院,說不好奇,那是假的。

林雙夕見墨染堅持,也不再推辭,任由他牽著自己往前走。

墨染夢裏的世界……怎麽說呢,有點兒像電視裏的仙界似的,並不是說瓊樓玉宇、飄然欲仙,而是指大半都籠在雲霧裏,能見到的只是眼前的一片空白,再遠處只隱隱有檐角可見。

不過檐飛如龍,氣勢恢宏,端得可觀!

墨染牽著林雙夕一直向前走,又似乎是向上走,走了不知道有多遠,眼前出現了一道橋。

“這是咫尺橋,過了橋就是神獸學院了。”

墨染解釋。

可明明這橋長得那一頭仿佛都在天涯一般了。

林雙夕遠目。

墨染見她不應,也不再說什麽,牽著她就往橋上走……

林雙夕尷尬地看著墨染被無限拉長的胳膊,囁囁:“這不要緊麽?”

“都說了這是咫尺啦,看著很遠,只一步就跨過來了。”

墨染不耐煩地催她。

大神的話應該不會錯的。

林雙夕這麽想著,硬著頭皮跨了一步。

咦?!

林雙夕有些不可置信地揉自己的眼睛,居然真的過來了。

“剛才那橋……是視覺欺騙?”

林雙夕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一個看上去比較靠譜的理由。

但是這麽科學的理由在玄幻世界裏真的靠譜麽?

林雙夕不確定地看向墨染。

墨染不知道為了什麽,心情好多了。

他滿意地看著林雙夕:“你其實還是有優點的。”

咦,這跟優點缺點有什麽關系?

難道這座橋上還藏著什麽陣法機關,被她誤打誤撞的就這麽破解了?

還有,這句話似曾相識啊……

林雙夕再次遠目。

這一遠目,林雙夕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這種標準的現代化教學樓是腫麽回事!!!

神獸學院四個大字閃瞎眼睛啊有木有!!!

林雙夕不可置信地揉了又揉眼睛,沒錯,就是一座現代化的教學樓。

現代化的!

教學樓!

林雙夕都無力吐槽了,就算是她最多也只是套用一下日蝕月食之類的自然景象而已,這種完全照搬現實生活的設定……餵,就算你完全照搬也拜托搬個故宮、大唐芙蓉園什麽的好不好,這是古代玄幻向修真小說啊,古代!

墨染看林雙夕目瞪口呆的樣子,驕傲道:“怎麽樣,被我們神獸學院的氣勢鎮住了吧!”

林雙夕囁囁:“豈止是被鎮住了,尼瑪直接給跪了啊!”

林雙夕突然握住墨染的雙手:“帶我去你查書的地方看看吧!”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而且,她預感到她的預感可能是正確的!

三分鐘後,眼前的景象告訴她,她的預感果然是正確的!

林雙夕熱淚盈眶的撲到一臺電腦前,顫抖地按開了電源開關。

微軟標志,WIN7……尼瑪還是聯網的!

林雙夕不可置信地打開百度搜索《廢柴修仙記》。

擦,腫麽第一個不是勾勾,而是一個她聽說都沒聽說過的盜文網站!

……好吧,這不是重點。

林雙夕點開正文飛速地瀏覽下去,第一章一樣,第二章一樣,第三章一樣……第N章一樣……咦,不一樣了!

林雙夕飛快地又往下翻,粗粗一掃發現——在宋祁遇到阿貍之前所有的情節都跟她原來寫的一樣,而在宋祁遇到阿貍之後的情節都跟她經歷過的一樣……

林雙夕覆雜地點向最後一章……

請稍後,正在努力為您手打中。

林雙夕= =。

從《比武大會16 大黑的心思我要贏》這一章往下翻……

仍舊是:請稍後,正在努力為您手打中。

再在中間選幾個章節點開……

依舊是:請稍後,正在努力為您手打中。

林雙夕對盜文網失望了,順著百度往下找,終於在第2頁第六個找到勾勾點了進去……

比武大會16以下一長溜的“防盜章,請勿購買!”

擦!

勞資什麽時候放過防盜章!

林雙夕簡直要出離憤怒了,不過她也算知道了,她是不可能從這裏看到結局……以及任何還未發生過的情節的。

不過也不能算完全沒有收獲,至少通過目前所更新到的最後一章,也就是《比武大會16 大黑的心思我要贏》這一章她終於明白了大黑之前要跟她表達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說起來有點慚愧,她對於大黑小白的關愛不過是舉手之勞,卻讓大黑動了那樣的心思——林雙夕深深覺得自己的付出跟收獲相當不成比例!

不過,如果替墨染陪她參賽是大黑的願望的話,那就滿足它好了。

反正墨染也早說過讓她把它摘下來,她也不用擔心參賽會影響到他。

不知道看看前面還有什麽收獲,林雙夕默默想,從初見阿貍那一章點開細細看了起來。

畢竟她現在已經身臨其境——用一句古詩來說就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了,早就失去了作者這樣的上帝視角,未必能將所有的事看得全面,而眼前這篇文放在這裏正好幫她解決了這個難題,能讓她以旁觀的身份全面地去看她來到這裏之後所發生的一些事情,這樣也許會讓她對其中一些事情或者一些人有不同的觀感,從而有助於她接下來的判斷與選擇。

“咦,這裏怎麽會有外人?”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林雙夕正在想會是誰,突然覺得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下意識地向後一看,眼前的景色已經變了,不過是她們在水月派的那個院子罷了,大黑瞪著一雙滴溜溜的小眼睛站在她面前,墨染盤著她的腰腦袋靠在她胸前,哪裏還有正太版墨染,哪裏還有什麽神獸學院!

49比武大會18

林雙夕花了一秒鐘的時間去想剛才的事情是夢還是真,然後決定了就當他是真的。

主要是,墨染就這麽在她懷裏揣著她真的不放心,結丹,就算是神獸也應該需要一個安靜且平穩的環境才是。

林雙夕小心地把墨染從身上摘了下來,放到自己房間的一個蒲團上,然後出來問大黑:“你是想讓我給你增加訓練強度嗎?”

大黑:“……”

林雙夕拍腦袋,大黑只是普通的靈獸啊,哪裏就能聽懂她說什麽了。

林雙夕想了想,把之前訓練大黑力度用的一個小石頭換成了大一點的,大黑會意,猛點頭,林雙夕松了口氣,按照昨天的訓練適當的增加了一點點強度繼續陪大黑訓練。

練著練著林雙夕也開始琢磨起來明天上場該怎麽跟大黑搭配。

靈鼠的攻擊主要開始靠個快字,再就是牙齒和爪子的鋒利,其速度,比起她自己來要快了一倍不止,而其啃噬抓撓的速度與力度,一經訓練也頗有成效,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瞬間就能啃抓成粉末。又兼身材小巧,頗有出其不意之效,從某種程度上說,都可以讓它做主攻手了。

這樣自己要註重的就是防禦方面的事,不僅要給自己做好防禦,大黑的防禦也不可忽視。

想起給墨染的那條鞭子,林雙夕不由想,要是大黑也能有套合用的防具就好了,不過,似乎沒有人會針對靈鼠設計防具,市面上想必難買……林雙夕動了自己煉器的念頭。

只是,以她剛入門連手都沒練過的零熟練度,至少眼下還是別想了。

然後再沒什麽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又是一天過去。

第二天,林雙夕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大黑上了臺,怕大黑太緊張,林雙夕安慰它:“其實重在參與就好,我們不一定要贏。”

大黑:“……”

林雙夕伸出一只大拇指,打了個勾,然後收回大拇指伸出一個小手指,又打了個勾。

大黑點點頭,也不知道它看懂了沒有。

接著對手上了場,巧的是,就是昨天跟宋祁比的那一個。

築基後期,全身二品防禦及輔助裝備,手捋三品紅杏蕊。

水月派以水木二屬性弟子最多,其相應裝備也基本都是這兩種屬性,那三品紅杏蕊,看著香艷,卻是很厲害的殺器,比之淩零的碧玉奪魂環雖有不如,卻也是三品當中頂好的了,宋祁正在用的那柄宋淩天留下來的附加了陣法的劍都比之不如。

而且,昨天他剛因為大意敗給了宋祁,今天絕不該再犯那樣的錯誤了才是。

總之,點子很紮手啊!

林雙夕在心中默默的念。

很快,裁判上場,宣布比賽開始。

林雙夕頓時全神貫註,右手執劍,左手放在最適合開啟靈獸袋的位置……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大黑在她肩頭上坐著呢,根本就沒放在靈獸袋裏!

這種秘密武器性質的靈獸,她怎麽就光明正大地擺在了臺面上了呢?

林雙夕扼腕。

然後是先聲奪人呢還是先聲奪人呢還是先聲奪人?

林雙夕慎重考慮。

水月派的對手微微一笑,對她拱了拱手:“在下水無痕,敢問道友姓名。”

林雙夕:“……”

這廝是在客套呢,還是在麻痹她,想趁她回答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出手?

水無痕看她猶疑,又笑:“道友不要緊張,我並沒有惡意……”

應該是想麻痹她吧,打這麽多場了,從來也沒出現過裁判說比賽開始不拼命反而擺下架勢閑嘮嗑的前科。

面對這種戰術,她要做的是什麽?

自然是先下手為強!

林雙夕再不猶豫,一手揮劍,一手偷偷摸出七星銅錢,同時對大黑使了個眼色。

大黑早就蓄勢待發,此刻得了命令,立刻一蹬林雙夕的肩,像彗星襲月一樣不要命地撞向了水無痕。

“我只是想……”

水無痕剩下的話都被大黑堵在了喉嚨裏,他相當狼狽的就地一滾。

大黑的攻擊單一,直接,因此也相當犀利,而且帶著一種百死不回頭的狠厲,饒是他築基後期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水無痕在地上滾了一圈,剛剛站起來林雙夕的劍就到了面前。

這一擊倒是無關痛癢,水無痕舉起紅杏蕊一格,三分明力,七分巧勁,輕輕松松地把林雙夕這一招隔了開來。

此時,大黑舊力已盡,新力未生,林雙夕則弱得完全構不成威脅,水無痕瀟灑地一笑:“道友不要緊張,我只是想……”

“砰砰砰砰砰砰砰!”

早就無聲無息飛到他腦後的七枚銅錢轉大如盤,一片接一片地拍在他頭上,他只是想幹嘛到底沒能說出口,遺憾的撲了!

臺上臺下一片寂靜。

水無痕的彬彬有禮跟林雙夕的咄咄逼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而比賽結束的又太快,大家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林雙夕卻相當滿意,楚曠給她的這七星銅錢一開始她還嫌它品級太低,如今卻發現,品級低也有品級低的好處。品級低的法器起靈力波動本身就不引人註目,兼之它的本質屬性又是暗器,更在這一點上強化了不知道多少倍,此刻,跟築基期弟子作戰起來,輕易不會被察覺,頗能起到偷襲的奇效。

再者,這畢竟是一品法器,可了勁用它砸人也不用擔心出人命——這件事在赫連春身上已經被成功證實過。

最後還是裁判先反應過來,他一揮手淋了些甘露在水無痕身上,嚴肅宣布林雙夕勝,得兩分。

那兩分當場就被裁判記在了林雙夕的簽牌上,水無痕悠悠轉醒。

水無痕各種委屈,這時候才把那句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我只是想認識道友你一下而已。”

林雙夕:“……”

難道她誤會了什麽?

然後林雙夕想起來了。

她總共就參加過三次比賽,第一次是群毆,所以決計沒有互相通姓名的可能——這麽一個個自我介紹起來,比賽恐怕得半個時辰之後才能正式開始;第二次的對手是艷師姐,她們早先見過,所以沒有想到要相互通報姓名;第三次她一上場就認輸了,就算對方有問她姓名或自我介紹的意圖也來不及吧。

或者,他當時也許真的只是單純地想問一下她的名字?

林雙夕略感慶幸,自己竟是歪打正著,不然要贏他,想必不易!

(→→餵,你的節操呢,難道你不是應該感到羞愧麽,以小人之心什麽什麽的,然後投機倒把什麽什麽的……)

這時候既然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在說話了……

林雙夕大大方方的一笑:“現在告訴你罷,我叫林雙夕。”

“淩雙夕?”水無痕著重地把她的姓點了一下。

林雙夕糾正:“是林,樹林的林,不是淩雲壯志的淩。”

“哦,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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